咿呀咿呀哟

《杠杆》(6)

(6)

解释一下为什么方一凡同学有点惨_(:з」∠)_我本来是不想写方一凡对磊儿有什么特殊感情的,但这篇的感情感情是很细水长流默默陪伴的那种,不能满世界撒狗粮。所以我就需要一个旁观者进行“揭示”,这个旁观者必须特别关心林磊儿并且有机会接触他,那只有方一凡了,还有一个补课的王一笛,但她不在五人的日常好友圈里,也不好安排。

至于为什么要让方一凡同学在事业上走一点弯路,这是我私心比较想表达的东西,那就是大学生真的要学业为重。方一凡同学选择的这条路诱惑比较多,而且相比于林磊儿带着妈妈的梦想上清华,英子从小爱天文,季杨杨扔了学业了天天泡车厂里,方一凡真正开始为梦想付出行动是高三才开始的事情,而且一开始他是想跳舞的,听了小梦的建议又改到歌剧,长城许愿百老汇开音乐剧的那个人我觉得那不是方一凡而是周奇。而且从一些台词,比如制定家教计划那里——“一月到四月加上七月八月挣十万块钱”,透露出他是一个比较容易低估困难的人,对世界的理解比较单纯,这没什么不好,甚至可以说是幸福家庭的小孩儿才会有的毛病,但如果他选择对了,比如参加艺考,那就会有好的结果,如果选择错了,可能就会有一点麻烦。anyway,还是想强调大学要好好学习_(:з」∠)_

不走外链是我的倔强(ง •̀_•́)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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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光总是很快的,快到令你“不知不觉就过去了”,林磊儿的大学生活说丰富也丰富,说单调也好像也不错,既然他想投身科研,读到本科是远远不够的,他首先需要尽量好的成绩,最好能提前参与一些学术项目,哪怕只是做点零工,提前跟教授们接触一下。结果就是节假日他也不怎么回家,一是在校园里查资料做实验更方便,二来书香雅苑的房子是个两居室,住小姨小姨夫还有朵朵妹妹三个人将将够,再多一个他或者方一凡,就有些局促了。这一点上哥俩倒是心灵相通,方一凡简直比林磊儿回家的次数还要少,那个选秀节目果真起了些水花,方一凡以第六名的人气成为了团队的二号vocal,现在的偶像团体都很年轻化,团里一半是专门的练习生,一半是有学业的大学生和高中生,所以一到寒暑假任务总是不断,方一凡卡着童文洁的预产期请了两天假,可还没等到他回到家,朵朵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来到这个世界上,童文洁一个四十岁的高龄产妇,生产完了本就虚弱,稍微缓过来一点,便忍不住开始埋怨不着家的方一凡。方圆好声好气地哄了半天,最终还是她太累才睡着了。

不过,那个年林磊儿过得很开心,因为季杨杨和他一起——季杨杨是偷偷溜回国的,国外的圣诞假期在十二月,现在已经结束了,杨杨的爸爸妈妈远在中海,他也乐得无人拘束。

夜里快九点钟,方圆借医院的灶台煮了饺子,跟林磊儿一人一大碗,林磊儿来医院前卖了啤酒和熟食,正合方圆的心意,小姨夫永远是笑呵呵地,“磊儿没事儿,今年就咱爷俩一块过年。”他们边吃边聊,直到医院快关门了,他才终于等到一句“磊磊你先回去睡吧,这儿有我一人陪床就行。”

林磊儿恨不能飞到季杨杨家里。

季杨杨原本的家也是典型的中式风格,大幅的国画、松树盆景、中式花架和造型别致的家具,房间阔朗明亮,挂在正中的是杨杨爸爸的字,“家和万事兴”。

“来吃饭,来吃饭,瞧瞧,四菜一汤!”季杨杨拉着林磊儿的手到餐桌旁边,林磊儿爱吃的清蒸鱼,红烧鸡腿,一个虾仁冬笋还配了一个豆腐,汤是菌菇汤,味道闻着就鲜。

“这都是你做的?”

“都是我点的!”季杨杨理不直气也壮,“做饭就是很难嘛,不信你去厨房看看,我研究一下午了,就没一道能端上来的。”

“你让我看看。”

“别去,你干嘛非得去……”

林磊儿被两三盘烧成黑色的不明物惊掉下巴,“啧,就这你水平还吐槽季叔叔,我说为什么你在德国天天吃色拉呢,以后还是我学做饭吧。”

“你学做饭?做给谁吃啊?”季杨杨明知故问,他把林磊儿压倒在灶台上,亲吻也不知足,季杨杨觉得林磊儿抱得他有些紧了,他下意识地脱掉上衣,他觉得林磊儿也很热,也要帮他脱掉这些多余的衣服。“杨杨,”林磊儿趁着喘息的当儿说话了,“你先吃饭,再去洗个澡好不好?”

林磊儿站在浴室里,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己,他的头发已经不是高中时候的西瓜头,剪成有点碎的样子分在两边,眼镜也换成了细框儿的,褪去许多稚气,身上还是那么瘦,骨架比别的男孩子小了一圈,看着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。想到一会儿可能要发生的事情,林磊儿禁不住脸红,浴室的暖风开得很足,他昏沉沉地想,怪就怪这暖风把他吹糊涂了吧。季杨杨把欺身将他压在沙发上,时间已是午夜,窗外毕驳地鞭炮声掩盖着林磊儿的慌乱,一件浴袍毫无防护作用,反使季杨杨伸手进去的画面更旖旎,林磊儿用最后的力气说,“到你的房间。”

季杨杨的床好软,这是林磊儿第二次这么想了。季杨杨的手也好软,这是第一次,他在某个别人的手掌中释放自己,不对,那是季杨杨啊,怎么能是别人呢。

他的手已经来到一处更敏感的所在,林磊儿忍不住弓腰躲开他,季杨杨一边吻着,在他耳朵边说,“没关系,没关系,会好的。”

会好的,会好的,林磊儿也这么安慰自己。

疼痛是不可避免的,季杨杨终究食言了,他又把林磊儿弄哭了,真该罚,罚他好好亲亲林磊儿好了,季杨杨的动作柔和下来,等感觉到怀里的林磊儿又软成一团,他又开始重新试着交he,第二次,第三次,林磊儿终于得了趣味,进入一种意识模糊的快感,他想到季杨杨在青海的旅社里抱着他,热乎乎的身体暖了他一夜,想到医院里,刚刚出生不久的妹妹,怀揣爱人与自己的结晶,那该是怎样的一种饱足感呢?

杨杨,我不要你出去,给了我吧。

林磊儿得偿所愿。

大一寒假到大二春季学期,总共十四个月,他和季杨杨相处的时间还没凑够一百天,季杨杨在异国的日子里,他们只能像高中一样在手机上见面,而这样的生活,大概还有三年,如果这趟车是开向德国的该多好呢。林磊儿坐在南下的列车上,乱七八糟地想着。四月的天气,去南京玩是最好的,可惜林磊儿的行程不允许他多盘桓,他是来给表哥录制节目加油的。大概是大一暑假的时候,方一凡所在的公司跟另一家大公司进行了一次合股,管理层也因之经历了大换血,方一凡的团体被重新评估之后,几乎被打入冷宫,当时新团体还没有成型,公司里谣言纷起,粉丝舆论也是众说纷纭,一说等新团成熟了,资源会逐渐倾斜,让老团自生自灭,一说新成员会和老团体混编,老团会被退走一部分人。停摆几乎持续了两个月,最终解决方案是后一种,方一凡靠着不错的人气和强大的声乐基本功留了下来,可整编后的团体竟然被给他重新定位到主舞的位置,这着实让他头疼了很久 最后靠着没日没夜的练习,生扛下了第一轮公演。这次录节目算是团体2.0版本第一次上卫视综艺,按着方一凡的话说,他终于稳了。

等林磊儿摸到演播厅,录制已经快要开始了,他有些笨拙地在家属区落坐后,惊喜地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“是我,英子。”林磊儿叫她名字的方式很稚拙,他总是把“子”的音节咬得一板一眼,不经意透露着他在南方长大的身份,乔英子每次听了都想笑,不过她会把笑意藏得很好,父母离异的生活使她的心思敏感异常,她想林磊儿大概不喜欢别人拿他的出身打趣。

“你也来了啊!”老友相见又惊又喜,嘈杂的录播厅不是叙旧的地方,寒暄几句都费劲得很,乔英子捂着耳朵凑过去,提高音量对着林磊儿说,“录完了不要走,咱们一起吃夜宵。”

“好!”林磊儿捂着耳朵大声回应她。

方一凡终于上场了,站在台口最左侧,主持人只要一说话,便会挡住他半个身子,方一凡扭动着似乎想找一个角度好些的机位,却被现场导演出声制止了,又是点头又是赔笑回到自己的位置。乔英子的笑声爽朗,大叫着,“方猴儿,丢人不丢人啊!”他的几个朋友也一块起哄,林磊儿觉得自己也该一笑置之,方一凡嘛,天上有地下无的一个逗B,可他又实在笑不出来,他希望表哥能站在最闪光的舞台中间,那才是方一凡最渴望的地方。

游戏环节开始录制已经是深夜,观众席上大多数人开始打瞌睡,林磊儿摘下眼镜揉揉眼睛,打起精神继续盯着台上,他看到方一凡冲他眨了眼睛,于是也冲他挥手。

游戏环节,主持人用夸张地语气宣读着惩罚规则,那是一个有点诛心的游戏,每个团队成员要投票选一个人出来接受惩罚,方一凡听完这个规则就炸了,跳着脚放狠话,“你们今天谁投我我回去打死谁”。这个暗示太过明显了,方一凡把炮火全都引在了自己身上,可他不得不这样做——之前走节目流程的时候,他们拿到的台本根本不是这样的,肯定是节目组跟公司为了出话题想的策略,要他们互相伤害,煽动粉丝骂战。而方一凡是“老人”当中年龄最大的,这个时候他站出来是最合适的。

“团欺就是团宠,他现在就是要出节目效果,才能吸粉固粉。”英子看着林磊儿紧蹙的眉头,及时地宽慰他,林磊儿有些惊讶,“你还懂得这些?”英子耸耸肩,“见一次他跟我念叨一次。”林磊儿摇头苦笑,对这种玩弄消费者情绪的商业文明不置可否。

“啊!”方一凡忽然叫了一声,跟刚才夸张的“营业式委屈”明显不同,一个夹子弹起来抽在方一凡脸上,他肤色白,衬得那道伤痕更加触目惊心,执行导演还生怕林磊儿看不清楚似的,迅速切给方一凡一个特写。

“表哥......”林磊儿嗫嚅着,这次怎么说服他也没有用了,英子已经冲到舞台前面,她想后台工作人员的队伍里看一看方一凡,只是层层的人群将他围住,英子也过不去。

小插曲很快结束了,失手伤到方一凡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小男孩儿,是当下最火的偶像选秀节目top,因为擅长街舞圈了一批又一批粉丝,方一凡笑呵呵地与那个小孩子勾肩搭背,又走回自己的位置,林磊儿堵住耳朵,他开始觉得演播厅里吵了。

“磊儿,吃这个,我最喜欢他们家的桂花鸭子,肯定合你的口味。”散场后,英子带林磊儿得远了些,一定要让他尝尝正宗的江苏菜。林磊儿依言夹了一筷子,果然鲜甜嫩口,他来得匆忙,肚子已经空了很久,因此也顾不上不客气了,要了一碗白饭,就着鸭子大吃起来。

“我还真没想到你能过来,前两天我跟陶子聊天,她说你在学校里事情特别多。”林磊儿噎下嘴里的饭,“是挺忙的,我明天早上的车,下午要开组会了。”他又补充道,“表哥录节目,我肯定要来给他加油的。”

“来看他干什么啊,你从北京这么老远地过来,他散了场就跟节目组的人一起走了,连跟咱们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么?啧,瞧,明星合影了嘿。”林磊儿也拿出手机,方一凡似乎在一个饭店里,对着镜头做委屈哭哭脸,小男孩儿凑过来给他的伤口吹气,评论转发里满眼的老母亲和女友粉,送上文字形式的“药”和“呼呼”,还有大量的粉丝骂战,林磊儿觉得荒谬无比,干脆不再看他。

“对了,英子,这些歌谱你可以帮我给表哥吗?”林磊儿从书包里翻出一叠有点旧的纸,“小姨说这是表哥寒假回家的时候落在家里的,她说本来打算表哥需要的时候寄给他,但是表哥一直没来要,她就放着了,前两天我问她要不要捎给表哥什么东西,她要我把这个带过来。”

“磊儿,你觉得方一凡现在这个状态,他能看得进谱子吗?”

林磊儿沉默了一会儿,“英子,你说表哥他总是这么忙吗?”

英子叹口气,“整编之前,那个团体还算有计划性,他自己也挺开心的,整编之后,我看那个公司早把他们当成赚钱机器了,凭良心讲,方猴儿能撑下来真不容易,可他真的没想过,这么拼的意义在哪里吗?”

林磊儿知道她有道理,他对娱乐圈一窍不通,只是方一凡出现的地方他才会看一看,大二这一年,他明显感觉到方一凡出镜的频率比之前高了很多,可他不仅是陪着“新人”回到选秀节目回炉再造了一次,现在的很多节目他都处在边缘化的位置。最关键的,表哥明明在学习声乐,作为第二vocal一直很稳定,现在居然要他做主舞,他又没有童子功,只凭苦练又能坚持多久呢?林磊儿想起那个以街舞吸粉无数的小男孩儿,不禁有些不寒而栗。

“英子,现在小姨小姨夫家里有了妹妹,他们又在北京,好多问题他们确实照顾不到。我应该跟表哥好好谈谈,我跟组里请个假,等过两天再回北京,我们一起跟他谈谈。”

“跟他谈?你知道他明天又要飞上海吗?”

“啊?”林磊儿有点懵。

“你以为我没问过他啊,他现在,听不进去。”英子指指太阳穴的地方,无奈地撇嘴,“你该回去还是回去吧,我也在南京呢,等有机会我再找他吧。”

“那好吧,如果有什么事,你记得一定要联系我。”

   

大学生涯相比高中有什么不同,这还真是一个宏大的命题,可要问与高中生活有什么相同,林磊儿不用多想就会有答案,那就是每天晚上和季杨杨聊天,手机屏幕上闪出的那个“季”,北京的十一点到十一点半,柏林的五点到五点半,时差六个小时,林磊儿总是在宿舍楼天台,季杨杨在饭厅,教室,或者一棵大树的树荫下。这是他们的约定,除非特别忙,一定要坚持每天聊聊天,和对方分享自己的生活。

于是林磊儿发现原来说废话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,哪怕只是把三餐的味道分享给对方。

“对不起啊,今天晚了一点点。”林磊儿今天洗了头,乌黑的发丝湿成一绺一绺的,被他捋到耳后,露出额头的林磊儿简直是人间行走的荷尔蒙机器,季杨杨在意念里给自己擦了擦鼻血,“你怎么没擦干头发啊,天台上风大,别吹感冒了,先下去吧。”

“想跟你说话嘛,”林磊儿的尾音把季杨杨搔得心里痒痒,但他还是坚持着,“快下去吹头发,北京已经降温了,会感冒的,听话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林磊儿不情不愿地下楼,“你等我一会儿。”

五分钟后,两人又连上线。

“在南京玩得怎么样?”林磊儿听到这个问题心里并不轻松,他又想到方一凡在舞台上受伤的样子,不过季杨杨远在千里之外,何必让他跟着烦心呢?“表哥挺好的,我还跟英子一起吃饭了,就是没怎么玩,第二天学校有事我就先回来了。”

“那么忙啊,在准备期末考试吗?”已经是六月份,大二生活马上就要画上句号了。

“嗯,这学期把专业课修完了,时间有点紧,不过还能应付得过来,你呢?暑假回国待多久啊?”

“8月放假,能待到十月份你国庆假期结束,不过......”

“嗯?”

“九月初我们州有个非职业的拉力赛,租俱乐部的车参赛就行,我特别想试试。”

“非职业的比赛,都是爱好者?”

“也不是,职业赛车手要是有档期就会来,这个比赛有奖金的。”

“您这是是刚过完21岁生日,有报名资格了是么?”林磊儿学了几句京腔。

“你怎么知道?”季杨杨笑得有点傻,林磊儿这么想着,更觉得他这个样子去跟职业选手竞争不太靠谱。

“杨杨......”林磊儿拖慢声音,他酝酿着措辞想让季杨杨重新考虑一下,一阵笑声让他着实莫名其妙,看季杨杨努力憋笑的样子,林磊儿不解问道,“你笑什么啊?”

“你那样叫我,特别像我妈,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
“去去去,那以后我不叫你杨杨,我叫你‘季杨杨’!”

“现在不像我妈了,像你小姨。”季杨杨笑得趟在草坪上,林磊儿这边已经是深夜,季杨杨那里太阳还是响晴,他们学校在德国的一个山谷难怪他今天心情好。

“你就会逗我!不对,别岔开话题,这比赛你多了解一下再做决定行吗?赛道难度系数大吗?怎么保障安全?租的车靠谱吗?这些你都要知道的呀。”

“你跟我一起好不好?”季杨杨收敛起笑容,眼含柔情。

“怎么一起?九月大三就开学了,我也去不成德国啊。”

“没关系,不用你到场,但你还是可以陪着我啊,就像现在这样。”

“像现在这样?”

“对啊,清华机械专业高材生诶,你跟我一起做计划,那肯定就没问题了。”

“好。”这种“两个人一起完成一件事”的喜悦像一个放在嘴巴里慢慢融化的糖,总能让林磊儿露出最纯最甜的笑容,季杨杨爱惨了他现在的样子,“亲一口放你去睡觉。”

“我不。”

“我不管,你不亲我我就不挂电话。”“那好吧。”林磊儿的天才大脑想不出不亲季杨杨的办法,将手机凑近了吻上去,挥手跟季杨杨道晚安亲。。背后忽然响起一声充满戏剧性的“噫——”

扭过头一看,啧,完蛋。

林磊儿噘嘴亲在屏幕上的样子被三个室友尽收眼底。清华的理工科本来就多,机械院更是著名的和尚庙,三个室友对爱情的认识基本还停留在小燕子跟五阿哥,许仙和白娘子这些经典荧幕形象上,可现在他们的室友已经开始跟别人你侬我侬了?
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”老大捧着心口,语气间尽是痛心疾首,林磊儿一直觉得他有考戏精学院,啊不对,戏剧学院的潜质,因为性格外放,又比他们三个大半岁多,“老大”这个名头他也不遑多让。

“你看,我就说他谈恋爱了你们都不信我!”这是“四妹”,一个皮肤白白,有点矮胖的男孩,因为声音比较尖年龄又最小,老是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,因而荣获“四妹”的称号。

“老实交代吧,这是你唯一的出路。”“老包”是个皮肤黑黑的是个西北汉子,由于他一直拒绝“二哥”这个称呼,所以改用我国经典文学形象包拯给其命名了。

林磊儿眼珠一转,笑着说,“一人一个问题,不准多问。”

“她......她多大啊?”“切!”四妹问了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,收获了一堆鄙视。

“上个月刚过21岁生日,比我大一点儿。”

“她在哪上学啊,改天咱们一块吃个饭呗。”

“在德国,你去找他吃饭吧。”林磊儿得胜似地笑着。

“她漂亮吗?不对不对,我不问这个,哪有说不漂亮的……”大哥当场表演一个吃了吐,他拍上林磊儿的肩,“你还是chu男吗?”

“走走走,烦死你们了。”林磊儿飞似的跑下楼,后面三个癞皮狗穷追不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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